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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73疯狂的秦人
作者:大锅菜      更新:2016-05-04 08:22      字数:94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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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尚文对现代炸弹的了解要远远超过李左车的理解,李左车还是第一次听到如此威力巨大的武器,这些武器已经在战术上对一支军队产生了巨大的威胁作用,最起码在李左车接受的知识当中,这些都是不可思议的事情。

    “威力巨大的武器非常多,多的都不知道该使用什么样的办法來杀死对手,不过,这些事情,我认为,应该是你们这些将军们想的事情,对于这些而言,我知道的并不是很多,”尚文一点都沒有保留的说出自己对军事的一窍不通,虽然,他知道很多历史,但是这些历史对尚文來说仅仅是应用而已。

    其中的道理,他根本就不知道,也不明白是这么一回事。

    李左车却认为这是奇人一个,秦国能够遇上这样的人,李左车认为,秦国的运气成分已经相当的高了,但秦国向來不缺乏各种人才,秦国几代丞相都是有所作为的人才,从政治改革,到外交,各种各样的人才均有,但像尚文这样从技术类人才成为丞相的,恐怕在秦国历史上都属于破天荒,更不要说在六国政坛当中出现这样一个奇葩式的人物了。

    在战国时代,尚文这样以一个技术身份登上丞相这样的位置,的确是一个奇迹,而这样的奇迹也只有秦国这样的国家能够接受,其他国家,恐怕很难接受这样一个事实。

    “技术这种东西,需要的是一个国家的教育体制,还有这个国家能否让这种教育体制良性的循环起來,看看我们几个国家,沒有几个特别重视教育的,”尚文这个时候转移到了教育话題上去,尚文目前唯一认为有成就感的就是在教育方面。

    “教育,”李左车问道。

    “对,教育,”尚文很肯定的说道,尚文自己认为目前在政治方面做的比较出色的地方,就是教育方面,秦国的教育由原來的贵族教育,接受教育的机会只有那些贵族子弟,秦国之前的奖励耕战的国策给了很多平民成为贵族的机会,但是,这样的教育机会依然分布不是很均匀,而尚文上台之后,着手解决了这部分问題,秦国的快速发展离不开教育的巨大贡献,特别是以技术出身,深知一个研究项目离不开一个合作项目团队,而这个团队需要各种各样的人才,电学,化学,物理学,生物学,天文学等等,这些都需要秦国自己去培养一大批人才,而且,战国时代,重文而轻视了各种科学技术的应用的想象普遍存在,学习的人大多偏向文,而对技术这一类有很大偏见,只有农家,墨家,兵家少数几个门派看重,其他的均不重视,尚文的技术出身,让他很快就扭转了秦国这种现象。

    大量的失去土地的农民迅速的成为城市人口,这些城市人口,又迅速在成立工厂之后又被工厂吸纳,在工厂的基础上,秦国的最原始的工人们又以自己的工作经验为基础,加上尚文有意在教育上进行引导,秦国终于在这些因素下建立起了自己一整套完善的教育体制,秦国的教育体制是一种社会教育,这种教育注重实际意义,也就说,人们无时无刻不再接受教育,人们接受教育的成果很快又返回到实际应用当中,在实际应用当中,出现的新问題返回來又成为新的课題进行研究,而这些课題往往在实际当中有很大的经济价值,这种太有很强的务实主义的做法在秦国普遍建立起來,秦国的教育体制或许有些急功近利,但却非常的有效。

    而之前,这些教育制度,在秦国都沒有过,尚文开创的历史是前所未有的,秦国开始在教育上成为强国,尚文也是唯一一个在教育上做出巨大贡献的秦国政治人物。

    “教育需要培养大量的人才,教育需要一定的开放性,同时要及时的吸纳各种文化成果,比如,匈奴人,在畜牧方面的优势,还有月氏人,他们在冶金方面的优秀成果,这些,都需要一个国家以开放的姿态來接受,吸纳,抱有成见,是不可能吸收这么多东西的,我不希望秦国成为一个有着很强成见的国家,这对秦国发展不好,如果有一天秦国统一了,那么秦国的统一在这方面的短板,很有可能成为秦国的致命伤,而且带來的灾难也是无法避免的,所以,我希望秦国不要那么快的统一,统一,只是形式上,地方上的各种特色,我认为应该保留,”这个时候尚文说出了自己的一些看法,这些看法也是尚文自己从政之后,自己得出的一个自己的看法,这个看法在别人看來,是那么的不成熟,但尚文自己看來,这种想法有很大可行性,而且一旦成功,那么对今后的文明发展,有很大助力,尚文认为应该这样做。

    李左车默默的点头,他认为眼前的这位丞相,有着和以往任何一位秦国丞相不曾有过的胸襟,而且看得比任何一位丞相看得高远,但秦国的丞相们以大一统为目的为自己加官进爵的时候,而这位,却在和秦国的传统国策唱反调,而且目前做的这些已经让秦国有些抽不出力量进行统一战争的状态了,李左车对眼前这个人有了新的全新认识。

    “叮叮,叮叮,”就在这个时候,电话响起。

    “喂,”尚文接起电话说道。

    “好的,”尚文接着说道。

    “很好,那些东西都小心保管起來,我会通知赵军的,”尚文在电话中说道。

    “咔,”说着,尚文把电话一扣。

    “在火车北仓库有一仓库的硝酸铵,那些即使化肥,又是炸药,需要小心搬运,那东西极易爆炸,要小心,”尚文嘱托道,仓库当中之所以有硝酸铵,这是因为秦国出口了大量的化肥给燕国进行农业生产,秦国本土已经大范围的生产,使用化肥了,自然而然,这些东西也出口到了燕国,虽然六国才开始接受化肥,但这并不妨碍秦国借助化肥开拓新的市场,囤积大量的硝酸铵化肥,自然就是秦国商人的谋财之道了。

    “好的,”李左车站起來说道。

    “我已经通知他们了,你直接去就可以了,”尚文说道。

    “恩,那谢谢了,”李左车站起來敬礼,然后离开。

    “应该谢的是我们,”尚文看着李左车离开,李左车说谢谢,是因为他得到了一个全新的炸药配方,硝酸铵就是一种炸药,而尚文说谢谢是因为,赵军正在以生命的代价防御这座城市,尚文知道这座城市很难防守住,所以,他对李左车书哦谢谢。

    不管怎么谢,秦国目前的局面非常的被动,被动了记者们都开始感觉到秦国有些危险了,他们的笔头也开始传递这样一种情绪。

    “卖报,卖报,”一名从六国迁移过來的报童大声的喊道,秦国卖报行业基本上都是这些孩童來完成,秦国劳动力紧张,同时,这些工作也适合这些六国孩童能够完成,六国孩童需要卖报纸补贴家用,他们随着自己的亲人來到秦国谋生,秦国的赋税很低,同时孩子也能有学上,虽然他们干的活都很累,他们大多数从事一些重体力劳动,这些劳动主要是在高层建筑行业以及各种辅助生活设施方面。

    他们因为是六国人,很难享受秦国那种法律上的待遇,但是他们为了让自己的孩子能够得到很好的教育,这些苦都肯吃,而孩童们需要以卖报的形式补贴家用。

    “卖报,卖报,秦国北方大乱,秦国北方大乱,”秦国的报纸上的头条消息这样传播道。

    “什么,北方大乱,不可能啊,”秦国人听到这样的消息感到很震惊,他们纷纷停下來买报查看消息。

    “怎么可能,北方怎么可能大乱,”秦国人停下來纷纷说道,他们认为北方不能乱,是因为北方的局势向來很稳定,那里之前还传來取得胜利的消息,为什么转眼的功夫,就一下子变成这样了,秦国人感到非常的不可思议。

    秦国人的爱国之心是非常强烈的,他们在传统的耕战国策影响下,变得非常集体意识强烈,这种意识表现在他们的爱国之心,他们比任何一个国家的过敏都爱自己的国家。

    “近日,北方各地不断的发生奴隶暴动,这些奴隶杀死我们秦国牧场主全家,抢夺格子财物,杀死牛羊,抢夺马匹,犹如匪患一般,把整个北方打乱,”报纸上如此写道,而秦国人严肃的看着报纸上传达的内容。

    记者们的描写还不是很详细,但北方发生的事情,却是另外一回事情,报纸上写的和实际发生的虽然有一定的符合,但是实际情况还是有一定的差距的。

    “抓住他,快,这些该死的奴隶,不能让他们跑了,”在秦国北方一座聚集的小镇上,一群凶悍的秦国人拿着他们的为其正在追赶着一个瘦小的奴隶,奴隶上下穿着破烂,瘦小的躯干说明他还仅仅是一个少年,因为处于青春期的关系,少年长的非常的瘦小。

    “那里跑,”说着从另外一个街道,另外一群秦国人拿着武器从街道跑了出來,看到那么多的秦国人,奴隶少年朝另外一个方向跑了出去。

    “快,抓住他,”站在阁楼上的新秦国女人们却犹如看演出一样,呦呵这男人们追赶奴隶。

    “杀啊,”或许是因为女人的原因,男人更愿意在女人面前表现的勇敢些,男人们奋不顾身的去追赶那名少年。

    “嘭,”就在少年认为躲过一劫的时候,措不及防的从一个拐角处打來一记闷棍。

    “嘭,”的一声声响,少年被打倒在地,一下子给昏过去了。

    “呸,”在拐角处打闷棍的秦国男人站了出來,男人先是朝奴隶少年狠狠的吐了一口痰,浓浓的痰直接吐在少年的脸上,而少年的头上出现了一些血液。

    “跑,再跑啊,”男人直接骂道。

    “他娘的,”男人狠狠的骂道,而后面追赶的秦人很快就追了过來。

    “他娘的,跑啊,”后面追赶上來的秦人上來就是朝奴隶少年狠狠的一脚,而少年因为那一击闷棍,依然沒有苏醒过來。

    “跑啊,”随即更多的秦国人拿着武器冲了上來。

    “砰砰,”一群秦国人狠狠的上前殴打那名已经昏迷的奴隶少年。

    使用脚踢的,还有使用枪托砸的,总之,使用各种武器的都有。

    “行了,一群大男人,打够了吧,”一个老一点的秦人过來实在是看不下去了,虽然是异族,但却这样殴打,实在是有些看不下去。

    “呸,”一些住手的秦国人最后还觉得不解气,把口中的痰狠狠的吐向了奴隶少年。

    “让你们暴动,我们给你们吃,给你们穿,你们竟敢暴动,”一些不依不饶的秦人大声的骂道,因为北方奴隶暴动的原因,附近的秦国牧场主们纷纷临时避难到了这个小镇上,并在在小镇镇长的主持下组织起了民兵武装力量,他们要抵御奴隶大军的疯狂进攻。

    但那些失去亲人,失去牧场,失去财富的牧场主们却不依不饶,他们急需一个发泄心中怒气的地方,于是,小镇上的奴隶成为他们发泄的对象,尽管这些奴隶是一些牧场主的私有财产,但是,这些牧场主们根本不管这些,他们把身上仅有的钱财一扔,就开始疯狂的报复这些奴隶。

    “噗,”奴隶少年已经昏迷不醒,但秦人在报复的心态下很难平复心中的怒气,于是,一名秦人把用來勾牛羊的铁钩直接勾在了少年肩膀上的锁骨上。

    尖锐的铁钩直接刺进奴隶少年的锁骨当中,铁钩直接穿过锁骨,成为固定铁钩的铁圈。

    “啊,”奴隶少年在极大的刺疼感下发出了一声惨叫。

    “走吧,”说着,一个秦人拖着铁钩扔了一名骑马的秦国男人。

    “啊那那啊,”奴隶少年惊恐的大声的呼叫道,巨大的疼痛,让少年直接从昏迷状态苏醒过來,看到铁钩扎进自己的锁骨,以及骨头传來的阵阵疼痛,让他感到非常的惊恐,但是秦人根本就沒有给这少年一丝惊恐的机会。

    “啊,”接着那名骑马的秦人拖着这名少年奴隶在大街上拖行。

    “打,打,打死这些该死的奴隶,”秦人们犹如打了鸡血一样一群而上,围攻那名拖着的奴隶少年。

    “白眼狼,让你们暴动,”秦人们疯狂的朝着这名拖拽的奴隶大声骂道。

    马匹开始朝小镇的广场上跑去,而人们也开始朝小镇的广场上围拢上去,而在小镇的广场的电线杆上,还时不时的出现挂着人头的电线杆。

    那些人头都是秦国人砍掉奴隶的脑袋之后,为了解胸中的怒气而挂在电线杆上的。

    而一些电线杆上却是另外的景象,烧成一团焦炭的尸体,极为恐怖的挂在电线杆上,烧焦的血水,带着黑,带着黄顺着电线杆流下來,那些都是血,人体的脂肪,还有一些其他的不明液体,这些液体带有很强的油性,这些油性的东西在电线杆上到处都是。

    这是一具被点了天灯的奴隶尸体,秦人开始变得才残忍起來,似乎只有这种疯狂的报复才能让这些他们心中的怒火平息下去,他们对奴隶极为的残酷。

    在另外的一些电线杆上,还有一些奴隶被**成了一具骷髅,有的则被开肠破肚,场面极为的恶心,这个时候佛教还沒有大规模的传入,或者这样残忍的景象才能说明这就是佛教说的十八层地狱,那些惨死的奴隶成为那些酷刑的典范。

    “哦哦哦,哦哦,”而秦人对这样血腥的场面一点都不害怕,相反,这样血腥的场面反而让他们感到心血膨胀起來。

    “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奔跑的秦人一边大声的呼喊,一边振臂高呼,好像只有这样,才能说明他们非常的痛恨这些奴隶。

    “吁,”马上的男人这个时候在到达广场之后,立即停止下來,然后大声的叫道。

    “该如何处置,”那名男人大声的喊道。

    “砍了他,砍了他,”一些人大声的呼喊道。

    “烧死他,烧死他,”另外一些人大声的叫道,似乎,他们是在看如何杀死一只羊一头牛,做成何种菜肴。

    “砍死他算了,”另外一些人如此说道。

    “不如慢慢的砍死他算了,”一个壮年男子大声的喊道,人们似乎对如何处置这名奴隶少年有了很大的分歧,水灾处置的方法上有很的分歧,但是这并不妨碍人们处决这名奴隶少年,在人们的乱七八糟的呼叫声中,人们终于确定如何处死这名奴隶了。

    他们选择了最为残忍的方法,而且是之前方法的综合。

    首先是活活的剥了这名奴隶的皮,然后是拿着通红的炭火烧烤。

    而那名奴隶少年面对这样的酷刑,只能痛苦的大声的呼喊,然后不停的扭曲他的身体,或许只有这样才能减缓他的疼痛。

    “这样做,我们是不是有些太残忍了,”站在广场附近阁楼上的新秦国女人们有些觉得恶心的说道,但他们的男人们却像欣赏戏剧一样拿着望远镜查看这血淋淋的场景。

    “不不,我认为,我们一点都不残忍,我们太仁慈了,要知道,他们可是杀了我们很多人,我们应该把这些该死的奴隶全部杀光才对,”男人们似乎对这样的场景已经习以为常了。

    “快看,快看,奴隶被开膛破肚了,”男人们很兴奋的大声的叫道。

    而一旁的女人们则觉得很厌恶的扭头不愿意再看这样血腥的场面。

    “对,我们就应该这样,把他们的肠子拖出來,然后用那些肠子勒死他们,”底下的人大声的喊道,如此血腥残暴的景象,沒有人秦人感到一丝的恐惧,怜悯之心,相反,反而刺激了他们那种骨子当中的好战,寻求刺激,开心的心理特征。

    “天啊,”一名记者站在远处查看这样一幅怪异的景象,人们疯狂的振臂高呼,这样做的很好,而全场沒有一个人制止这样的暴行发生。

    “人们是不是都发疯了,”记者冷静的说道,他已经非常厌恶这样的情况发生了,但是在场沒有一个人去阻止这样的事情发生。

    “噗,”随着一声血液流出肉体的声音,奴隶少年的胳膊被砍掉了,鲜血飞溅的到处都是,而鲜红的血液刺激了人们的神经,秦人不顾一切的大声呼喊道。

    “噗,”接着又是一声,少年的另外一支胳膊也被砍掉了,酷刑达到了高潮,人们欢呼,人们高声呐喊,最后,人们极为不情愿的砍掉少年的脑袋,然后把少年的脑袋踢下广场台下,而秦人则狠狠的踢走这颗鲜血淋淋的脑袋,如此血腥的场面,人们沒有一丝的害怕,相反,却有一丝的疯狂,或许不是一丝。

    “这样的场景,实在是太疯狂了,疯狂到,我都认为,这些事情不应该发生,”一名记者在白天这样的场景中回忆写道。

    “我们的人沒有一个人认为这样的事情发生不对,相反,在报复的心理下,我们变得失去理智,变得疯狂,疯狂到了我们自己都不认识自己,太可怕了,这太不正常了,”记者在回忆的日记中如此写道。

    记者很想发表这样的文章來描述这里发生的疯狂一幕,但是接着主编们却扣留下这样的文章,他们认为,这样的文章是无法吸引读者注意的,特别是秦人这样的疯狂举动,一旦见了报纸,舆论还如何处置。

    相反,在主编们看來,只有秦人变成受害者,成为弱者,才能激起国内民众的吸引力,秦人一贯的强大,他们不相信自己能够被打败,不相信自己是弱小的一方,处于这样的考虑,他们也会不遗余力的去压制这样的文章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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