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怎么也解释不出来，事实上，她喜欢老慕，就是违背伦理，她就是乱|伦，她爱上了她的养父。

    但老慕是无辜的。

    这只是她一厢情愿而已，跟老慕没有关系。

    老慕不应该因为她背上这罪名。

    老慕因为她以前的任性，已经毁了很多东西。

    连慕家都闹翻了。

    慕止念不能让老慕到最后连名声也被她给败坏。

    慕止念上前疯狂的捶打着顾亦城，让他不要说了。

    可是顾亦城却非要敲醒她，不让慕止念再永远活在自己的世界里自欺欺人。

    顾亦城要让慕止念面对这个无法磨灭的事实，让她知道她是所作所为是多么的愚蠢、可笑。

    “没有什么？就差没有上床吧......”

    “慕止念，你说，如果不是我，如果没有我，没有我从中作梗，横插一脚，你们是不是就滚到一起了？是不是？所以，你那么恨我，恨我把你的幸福给毁了，是不是？

    呵呵......我真好奇，要是你们真滚到一起了，怀孕了，孩子该叫慕祈言什么？外公？还是跟你一样叫爸爸？”

    顾亦城残忍的，一字一句的把慕止念跟慕祈言的关系推到道德的顶端。

    把所有的龌龊，不堪的一面都一一摆在慕止念面前。

    用此来打击她，刺激她。

    狠狠的，彻底的撕下慕止念的面具。

    露出原本就肮脏不堪的过去。

    “不！顾亦城，你胡说！我们没有.......我们不会的......我们才不会像你这么不堪，你不要把你的龌龊思想加注在我们身上......”

    “不许你诬蔑老慕，不许......啊啊啊啊......”慕止念此刻整个人处于疯癫的状态，没有任何理智可言。

    床上的，床头柜的所有的东西都被她扫到了地上。

    破碎的台灯，碎片四射，碎片在天花板的吊灯影映下犹如剔透的水晶，每个镜面都折射出床上人疯狂、狼狈的样子。

    慕止念还拼命的拍打着，砸着自己发痛的脑袋，口中一直不停的说着，没有，不是，不会，不许的字眼。

    这样痛苦，奔溃的慕止念仿佛把顾亦城拉扯回到了曾经。

    当初的慕止念也是一直如此。

    可是看她陷入痛苦之中的顾亦城，并没有丝毫的快感，更甚至是比慕止念更痛！

    慕止念总是在他面前毫无忌惮的缅怀过去，缅怀别的男人，从来没有想过这对于他来说是多么的残忍，从未想到他会有多大的伤害。

    慕止念总是忽略他，从来就不在乎他的感受。

    他顾亦城是人，不是神，他也会痛！

    可是为什么慕止念就看不到？

    慕止念从来都是只顾着发泄自己，根本就没想过在她身旁的他，到底会有多痛。

    要是慕止念肯回头去看看，哪怕是那么一次，她就会发现他有多么爱她，而他又被她伤的有多深。

    可是慕止念没有，一次都没有。

    只顾盲目的前行，哪怕明知前面是墙，即使是撞得头破血流，也依旧奋不顾身。

    只因前面是慕祈言，她的慕祈言。

    很多时候，顾亦城都在想。

    如果那一年，最先遇到慕止念的是他，会不会就是另外一种结果？

    那一年......